夏日生活随笔

时间:2024-07-09 19:37:15
夏日生活随笔

夏日生活随笔

在学习和工作的日常里,大家或多或少都对随笔有些了解吧?随笔是散文的一个分支,是议论文的一个变体,兼具议论和抒情两种特性。什么样的随笔堪称经典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夏日生活随笔,欢迎大家分享。

夏日生活随笔1

一晃两三年,匆匆又夏天。

捱过难熬的冬季,度过柳暗花明的三春,我们迎来了烈日炎炎的夏天。夏天是一个充满青春与活力的代名词,也是分别和成长的代名词。对于即将毕业的少年而言,今年夏天有他们人生中特别值得回忆的往事;对于早已工作的我,不觉间已变成了故事中的大人。似水流年,今年夏天的风景与往年没有不同,但那个当年在毕业录上写下江湖再见、一生珍重的小女孩却时过境迁,成为实验室里记录工作的职场人员。因为相信岁月向来慷慨温柔,擅长把一切坏情绪带走,纵然日复一日的工作让人枯燥的忘记了美好,然则我不会由于枯燥而抱怨,平凡也需要认真度过每一天;因为向往,夏天发生任何让我生气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每天开在阳光下的路边花、傍晚散步吹来梅子味的晚风、偶然抬头看见的两三颗啤酒味的星。这些在我眼中都是最好的缓冲剂。

已经成家的我,今年夏天很少吃到妈妈切的西瓜上透出的葱姜味道,因为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正在切西瓜的先生背上,一切刚刚好。村上春树说:“喜欢夏天的光照、风的气息、蝉的鸣叫,喜欢这些,喜欢的不得了。”夏日里,我尤喜欢晚饭后闲下来的惬意时光,和最爱的人去散步。风很柔,花甲之年的老人彼此挽着并肩走出巷子;楼下的公园传来小朋友们的欢声笑语;晚夏的凉风吹走了炽热的焦虑,温馨给橙色的黄昏增添了了几分绚丽。

夏天的风来的匆匆,去的平静。当深夜来临,月色朦胧,树叶停止了摩挲亲昵,水泥路面的余温渐渐褪去,一切渐渐归于沉寂,美妙的夜晚开始了孕育明日的奇迹……

想把关于夏日的句子写的长一点,想把关于美好的日子过得慢一点,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愿夏日安好,往后尽是鲜花烂漫。”

夏日生活随笔2

“小,停停,停停。”在喊了好几声之后,小全终于听到了姥娘的呼唤。

“咋啦呀姥娘?”本来人就多,再加上姥娘耳聋,小全只能提高音量。

“先别走哩,姥娘给你买个气球。”

“我不要,我要那玩意儿干啥!”话音未落,小全又向前推起来了三轮车。说是往前走,不如说是往前挤——人太多了。

今天是邻村的一个庙会,让本来就不想去上学的小全有了一个玩乐的好去处。但“天公不作美”,一看到小全推车子姥娘也要跟着去。本来不想带着她去的,八十多岁了,耳朵也聋了,人也糊涂了。架不住姥娘的再三念叨,小全换成了三轮车载着姥娘来赶会。

“小,你停停耶,停停。”姥娘还是不停的喊着。“干啥啊,你没看见这么多人呀,停下干啥耶姥娘?”赶会的队伍是一眼望不到头,路两旁的小摊贩还老是放着高音喇叭,再加上天热,小全赶会的热情是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小,你停停耶,你停停。”姥娘见小全推着三轮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提高了一点嗓门,害怕他听不见。姥娘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声,让小全不得不又从人群中挤出来,在两个摊位之间的夹缝中停了下来。

“小,给你两块钱去买个气球玩吧,你爱玩这个。”说着,姥娘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绢,那里面包着钱。“我不要,我不要。”小全一把抓住了姥娘要打开手绢的手。

“你去买吧,去挑一个你喜欢的。”

“我不要,我不要!”

奈何姥娘执意要给他钱,再加上旁人疑惑的眼神,小全接过来了姥娘给的两块钱。

挤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小全拿回来了一个气球,姥娘看到气球高兴的笑了“哎呀,这个好看,你这回可得抓紧它,上次那个不都飞啦?”

姥娘说到这里,小全愣住了,已经不知道现在气球几块钱一个,已经分不清家里人谁是谁的姥娘竟然还记得五年前赶会买的气球飞走的事情。

“小,你还想要啥,我给你买。”

“不要啦姥娘,咱逛一会儿就回去吧,我下午去上学去。”

夏日生活随笔3

泸州地处四川盆地南缘,扼长江、沱江咽喉,是四川出海南通道和长江上游重要港口,气候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日照充足,雨量充沛,春秋季暖和,冬季不太冷,夏日炎热。其独特的地理优势和湿润气候,让泸州夏日瓜果不断,丰富多样。唐代诗人杜牧在《过华清宫》中写到:“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诗中描写博杨贵妃倾城一笑的荔枝据说就产自泸州合江。七月荔枝,八月九月桂圆,足让泸州人清凉畅快一夏。

前几日听闻因今年雨水过多,荔枝和桂圆产量极少了,外地慕名预定的人太多,泸州人想好好饱尝鲜荔枝、桂圆的愿望困难了。还好,泸州人是极会热情生活的,在吃方面从没被难倒过,夏日小凉点---冰粉、凉糕、凉虾,也会让夏日清凉一季的。

泸州人多在外早餐,特喜面食,面条做得那是一绝,牛肉面、杂酱面、肥肠面、羊肉面……估计有几十个品种吧?泸州牛肉面味特好,汤浓烈,味偏重,色泽亮,三两块牛肉货真价实盖面上,会让你食欲大增。夏日清晨,作为VIP成员,早早的到自己长期作战的面馆,大大咧咧的高呼一声:“老板,来二两牛肉面,再加一碗凉糕。”喝开胃汤稍坐片刻,面上桌,提筷下手,瞬间功夫就吃的大汗淋淋,你会觉得酷热难耐,口干舌燥,想立刻凉爽一下,不早不迟,老板马上解意的为你端上一碗冒着冷气的凉糕,火候恰到好处。迫不及待的舀上两勺,软软的、糍糍的、滑滑的、甜甜的凉糕即入口,凉丝丝爽爽的感觉惬然而生,无比畅快,心凉一天。

上周五晚朋友聚会,想着吃饭地方近,就晃悠悠的慢慢走路去,结果天太热,还是一身汗,到了直钻空调处,朋友看后气愤直捣鼓:“快七点了,就差你这个“第一名”开席,还磨磨蹭蹭。”呵呵,脸不红的顺势找坐。坐下更开心了,谁这么好心,一小盆凉悠悠的冰粉就搁在面前,甚合我意啊!快速拿勺,礼仪的为两个姐姐盛上后,就自个开动了。热菜未上,三小碗冰粉已下肚,快饱啦,凉快极了!一桌人看得无可奈何直摇头,这酒杯还未举啊……摸摸嘴,特脸厚的暗想:“谁叫我年小啊,女士应该有点特权的!”

家对面有个小面馆,到夏天的时候,老板娘爱做凉虾,我和雨儿是她的老客户,所以常电话预定吃面,都怪懒的。我们都喜欢吃凉虾,夏天晚间热,俩大懒和小懒谁也不愿出门,一通电话,老板娘热情的送来四碗冷飕飕的凉虾,有吃别忘爹娘,也叫爸妈冰凉一下吧,至于不会享受生活的人--雨儿她爸就不必浪费,知道半夜我们还加餐只会挨骂的,自讨苦吃的事从不做。一个夏天的晚间就在偷偷的冰冰凉中愉快度过。

对于喜欢的吃食,我都像好奇宝宝,常向别人请教做法,当然自己是不会做的。制作凉虾、凉糕、冰粉其实原材料都特少,方法也特原始的,原材料和水比例搭配,凉虾主要成分是面粉和糯米,凉糕是米粉,冰粉是冰粉籽,除此别无他物,简单吧?其实,这三样夏日小凉点能做好的人极少,就连我家无所不会的大厨--妈妈 ……此处隐藏1591个字……桑可辨,然单薄肤浅,如在轻薄历史。吾凄然无语焉。

驱车乡原罢。田畴空阔,碧绿无际,偶尔白鹭翻飞,野凫翔集。远近机声轰鸣,心胸震荡,此起彼伏。舍南舍北,浅滩河菱,时尔游鲫往返,往来翕忽,倒值一睹。楼房发梳般林立,全为水泥,灰白刺眼。小桥全为平板,全无起伏,凝滞如小桥下之水流。小河淤浅,泛着或白或绿之沫,腥臭扑鼻。几幢坍圯之房,残垣断壁,若战败之疆场,桔柚零星垂悬于枝,无精打彩。一丛丁香,花色惨白,花结扭曲,几只蛱蝶久久盘旋。吾怅然沉思。

去虎丘,剑池合该为清净之一爿罢。拾级而上,两侧树木参天,阴翳蔽日,驳斑之光挣扎而下,散碎于凸凹不平之石板。池中巨石如盘,苔迹斑斑,跨越千年,似倾诉生与死,繁华与没落。游人如织,喧闹不绝于耳。鸟鸣已冷,被一波一波叫卖声涟漪般推远、蹂躏。一株丁香,虬根历历,盘附于岩缝之中,涩涩散发幽香,若受惊吓之孩童。吾哑然苦笑。

乌镇巷道,仄湿修长,幽黯依然。颠簸之泥板,行人匆匆,摩肩接踵。此起彼伏之思想已无酝酿空间。天气微阴,雨具若旗,五彩绽纷,招摇过市,方言夹杂,语调参差。流水行人,灿烂如花。石板碎响,深沉而凝重。斜角之丁香,已成枯枝。吾踽踽独行,悲情肆虐,侵饰油伞撑起之遐想。吾默然而前。

钱塘无非如此。断桥、苏堤、雷峰塔,游人如蝗。西子湖畔久已不植丁香。遍山之香樟摇曳于苍茫中。暮鼓晨钟单调生硬,善男信女已寥寥无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吾惘然,“杏花烟雨江南”呢?思念已如残片,无从拼接。

江南已无丁香,吾呆呆凝望。微风起时,不觉雨丝已于眼前飞扬。

夏日生活随笔8

六月的天气已是很闷热了。

踏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小区的街道,望着夕阳缓缓的消失在地平线下,余晖落入了院内的池塘,在覆盖浮萍的水面上,只露出隙小的一点空间,让人更觉得沉闷的透不过气来。接近黄昏的林荫中不时的传来野鸽子"嘚嘚咕,嘚嘚咕"的叫声,在杂草枯枝中深深的隐匿,只闻其声却不见其影。

夜,终于落下帷幕,地上散发的热量还在烘烤着空气。遥远的天际不时有一丝的闪光,忽明忽暗。渐渐的树影开始在窗外婆娑起来,终于一阵风带着雨,扑啦啦的落下,被清洗的树叶,又露出了青青的灵动。池塘的青蛙喧闹声一片,此起彼伏,让人失去耐心变得焦躁不安。心忽然间生出了寂寞,如同枯草般的滋长,难耐不住,让我不由自主的走出屋外。

悠长街巷,路面的积水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白光,远处高挂的霓虹,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的走进她的怀抱。

雨歇后的小镇依旧人头攒动,大排档下坐满了穿着裤衩光着膀子叼着香烟喝着啤酒高声喧哗的人群,伴着铲子锅盖的磕碰,让寂夜变成了闹市。空气中满是油烟味道,弥散在夜幕中。劣质的圆筒餐巾纸和一次性筷子仍的满地都是,随处的污水混着雨水,早已让街面变得污浊不堪,让人无处落脚。原本有些的饥饿,也变得没有了食欲,索然转身,走回了幕夜里……

这个我生活了两年余的地方,对所在的文化和环境总是难以适应,依然觉得有些生疏,有些陌生,有些格格不入,不由我生出一丝歉疚,一丝遗憾,一丝淡淡的悲哀。离去的念头在心中被无限放大、膨胀。

夜,更深了,却离黎明更近了。

夏日生活随笔9

好多年看不到野葡萄了,村里的土地长出了现代化的工厂,高高的围墙,一点也看不到野葡萄的影子,恐怕是绝迹了。

小时候,常去地里拔草,每当发现一棵野葡萄,都不敢大声喊,很小心很慌张的吃。

成熟的野葡萄,黑的发紫,七八粒一簇,用手轻轻一捋,颗颗在手心荡漾,跳跃,放进嘴里,不用牙咬,光是舌尖就把野葡萄给融化了。

甜!

那时远方很近,去的最远的就是县城;日子却很长,长的像没有边的天空。

有一年夏天,大旱,茌新河都干了,阳光把大地晒的只剩下白光光的皮,横七竖八的裂缝。我放学后去拔草,一个人,拉着带钢圈轱辘的草篮子,沿着茌新河一遍一遍的溜达,茅草都在泥浆里,一不小心陷进去没到大腿,我不敢去割;岸边的芦草长的很小,小到连根都是苦的。

太阳都要落到村庄的屋顶了,篮子还是空的,我爬上岸,站在河坝上,影子被阳光拉的好长。

河坝下有我家的一块地,种着玉米,叶子缩卷着,像发育不良的我,我不由自主的走进自己家的那块地,只能劈点玉米叶子回家了。

顺着垄沟隔三差五的劈过去,太阳一点一点的落在村后,一个人穿梭在玉米地里,听着我和叶子、叶子和叶子之间窸窸窣窣的碰撞声,脚下的土地愈发磕磕绊绊,我不禁有些着急,突然,一棵野葡萄撞入眼帘,我背着篮子一下子冲了过去,不防手里的镰刀划在小腿上,有些疼,我不由“啊”了一声。

把黑葡萄摸索着吃完,小腿上的血像黑蚯蚓一样蠕动下来,整个都笼罩在夜色里了。我有些怕,不敢大声喊,这里离村子太远了,河那边就是高虎,高虎有个年轻的疯女人,时常出没在河坝上,我怕遇见她,她说话含混不清,好几次冲着我笑,很多孩子围着她的时候,她只对我笑,我从来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拿坷垃砸过她,也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不敢。

我背着篮子,快步走到地头,一个黑影坐在地头,看到我,发出咿呀的声音。

是那个疯女人!

我想跑,却跑不动,她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团东西,还在咿呀的说话,我听不清她说什么,有些懵,我担心她会打我,我俩都在夜色里,我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她,沿着坝下的羊肠小路机械地迈步,爬坡,回家。

她安静下来,猛地压了一下我的草篮子,我好怕她一把抓住我,把我扔到河里……

身后没声音了。

家,也到了,我没吃饭,就上了床,娘叫我,我没吭声,爹叫我,我吭不了声。

爹和娘开始害怕起来,喊来了二叔,二叔来了,我张了张嘴,叫了声“二叔”,可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二叔也听不到。爹说,拔草回来就上床了,不说话,也不吃饭,是不是吓着了?

娘走过来说:“我看了,没拔着草,劈了些玉米叶子,上面还压着棵野葡萄,这么好吃野葡萄咋会拔回来呢?”

娘知道我从不拔野葡萄,总会等葡萄熟了多去吃几次。

我只能怔怔的听他们说,嘴张了半天,还是没声,半夜里二叔骑自行车驮我就出门了。

路坑坑洼洼的,我坐在前梁上,很颠,车子轧过一个稍大的坑,我“啊”了一声。

二叔骑的更快了,把月亮都甩在身后。

那个常给我消灾去病的奶奶家到了,二叔拍着大门,冲着院子喊了声“大娘”,屋里煤油灯亮了起来,二叔用树枝插进门缝拨开了大门,奶奶从床上爬起来摸了摸我的头说:“孩子魂丢了,吃块糖回家睡一觉就好。

伸手从床头的罐子里摸了两块给我。

一块是糖,一块是蒜瓣。

第二天,爹很早就去地里打药,中午才回来。

爹说,去河里灌水的时候,发现憨凤陷紫泥里了,去村里喊了她爹,三四个人才把她拽上来,不孬,人还活着,手里还抓着一棵野葡萄。她爹还说,咋不淹死她呢!这憨家伙,就知道整天转悠着找野葡萄吃。

我趁爹不注意,溜到篮子前,摘下一把野葡萄,按在镰刀划破的肉皮上,鲜艳的酱紫色就蔓延开来,像极了奶奶给我涂过的紫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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